安解语赶紧离他远些,免得又挑起他的火来。
范朝风见她躲到床边,一脸心虚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又觉得满身的火无处出,只好长臂一伸,将她拽了过来,拥在怀里。
安解语忙要挣扎,又道:“你一会儿难受了,可别怨我。”
范朝风拥着她躺到被子里面,道:“睡吧,明儿我要跟宋大哥去宜城。这一去,就是十几日,我会跟雪衣说一声,让她照应照应你。”
安解语便不再言语。
两人很快就睡过去了。一夜无话。
第二日安解语醒来的时候,范朝风已经走了。
五万过来给她收拾屋子,又道:“昨儿来的那位姑娘病了。老爷叫了几个仗义楼的人过来,抬到仗义楼的义诊房去了。若是治不好,就直接抬到义庄,等做了法事,就葬到那边的坟地里去来了。”
安解语想起昨夜范朝风说过,慕容媚庄留不得了,便知道定是他做了手脚。到也没有再多话,就道:“若是她去了,跟我说一声,我要给她上拄香。”
五万应了。又同六万一起过来摆了早饭。
范朝风不在家的日子,安解语就觉得有些难受,又觉得每天无所事事,坐吃等死,实在是没意思,就想找些事儿来做做。
五万见夫人百无聊赖,就提议道:“夫人,不如去宋楼主家坐坐。南宫堂主有好几日没有过来了,夫人去看看南宫堂主也好。”
安解语想想也是。
南宫雪衣还是范朝风和宋楼主出门的头几天过来过,后来就没有来过了。也不知她在忙什么。
“那咱们就去看看。”
想到此,安解语便让六万先去宋家送个帖子,问问南宫雪衣可是有空。
六万去了半日,回来对安解语道:“回禀夫人,南宫堂主不在家。——说是他们赌坊出事儿了,这几天,南宫堂主都一大早就去外面的堂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