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跳太快。
秦裳想了想,拿开被子,微微直起身子,伸手从壁格里摸出一把观赏价值大过实用价值的**,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把两人打过结的头发削断——也就发梢那点。
很少的一绺头发,几乎可以数出有几根。
不过对于秦裳来说也足够了,意义有了就行,太多了他不敢。
秦裳屏住呼吸把削断的头发用帕子包了起来,帕子紧紧捏在掌心,太过用力使得掌心传来熟悉的胀痛。
不过他此时没心思去理会那点疼,而是思索着该把东西收在哪里。
**已经放回了壁格。
秦裳睁着眼,忽然有些后怕。
他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太大逆不道了一些?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嗯,也不是,主人不会在意什么发肤受之父母之类,但半夜削断主人发丝这件事,绝对是大逆不道之中的大逆不道,简直该被处以极刑了。
如果有旁人刚动主人一根发丝,秦裳绝对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