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杖刑……”
帝修挑眉:“你不是说杖刑很疼?”
秦裳声音很小:“属下该得的……”
帝修没说话,就这么漫不经心地把他看着,瞳眸平静而清透,似是要撕开他的衣服把他从里到外看得一清二楚,只看得秦裳一阵血液逆流,寒意止不住地从脚底往脊背上窜去。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心头浮现这八个字,秦裳忍不住又想朝地上跪去,实在是承受不了直逼心头而来的这般眸光,仿佛要剥去他的身上仅有的衣衫,把皮肉也剖开……
“跟本座耍小心机?”
清淡的嗓音里多了丝慵然,帝修漫不经心地放开了他的下巴,斜倚在榻上,“昨晚的帐先记着,改日本座得了空闲,好好跟你算算。”
春寒料峭,乍暖还寒。
二八月里都是早晚温差大,白天温暖宜人,早晚寒流过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