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秦裳心里又腹诽了一句,也不知道突然间哪来这么大胆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腹诽他家主人,不过不管如何腹诽,该趴下还是得趴下。
两手撑在椅子扶手上,秦裳鸵鸟似的低着头,声音温软:“主人轻点,属下晚上还要服侍主人沐浴呢。”
帝修看着某人温顺认罚的模样,不疾不徐地开口:“裤子脱了。”
什么?
秦裳刷地跳了起来,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红晕再度回到脸上,他两眼冒火地看着帝修:“主人说,说……说说什么?”
帝修眸色清淡。
不,不可能,绝不可能。
秦裳咽了咽口水,脸上的红晕已烧到了耳根,他脑子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什么,然后,然后……
然后只见眼前红影一闪,秦裳很没用地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