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杨公子的手下今天挑战了拳法,并指名挑战武庄。可武庄昨晚受了伤,身体不适,属下已经跟杨公子讲清楚,请他改换别人或者改日再来,但杨公子非要武庄出战不可。”
谢离语气淡淡:“武庄昨晚的确受了伤,而且是伤在腿部,不宜动武,杨公子应该不会强人所难。”
“回禀当家的。”禀报的人继续说道,“武庄被逼应了战,杨公子的人落败,却指责我们耍诈,以受伤为障眼法降低他们的戒心,让他们失去了防备,所以才导致他们打擂落败。”
秦裳闻言挑眉,不由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看起来跟谢离年岁相当,不过容貌生得倒是一般,气度上谢离要甩他十条街,蛮横跋扈之气丝毫不曾掩饰。
听完了手下回报,谢离淡淡一笑:“杨公子这是要在此处耍横?”
明明还是那一副充满书卷气的模样,神情依然温雅,声音如沐春风,可不知为何,秦裳却从中听到了一丝危险气息。
莫名的想到他方才那句,“来者皆是客,该有的礼仪还是要有的。”
秦裳嘴角微扬,倚在擂台边上,漫不经心地等着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