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芳暗叹口气,半真半假地说:“俗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我行得正,别人眼红也没什么好怕的。后来你姐夫下海做生意,手续什么的全有,我放了点贷款,而且你姐夫后来全还上了,结果被那些小人揪住不放,说我以权谋私,说我挪用公款。”
“宋姐,其实我跟你一样,也命犯小人!”
魏珍属于典型的“认清不认理”,根本不会去推掉余清芳的话,反而义愤填膺地说:“我们那儿有个算命先生,算得可准了,算出那个杀千刀的运中带桃花,让我注意点。我一时糊涂,没信没在意,结果那个杀千刀的在外面果然有人。第三者插足,那个狐狸精破坏我家庭,不是小人是什么?”
“我听你说的。”
“瞧我这嘴,宋姐,你接着说,姐夫后来怎么了?”
“你姐夫没怎么,他合法经营,别人抓不住他把柄。那些小人陷害我,最想搞我的也是个狐狸精,她男人在检察院,你说我怎么搞得过检察院。墙倒众人推,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当时**的心都有,后来你姐夫苦口婆心劝,我就……我就来南非了。”
“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来南非是来对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魏珍对她的话深信不疑,想了想又问道:“姐夫跟我家那个杀千刀的不一样,他应该是让你先过来,然后再带孩子过来跟你团聚吧?”
“他开始是这么打算的,现在情况发生一些变化,那个狐狸精的男人找不着我,又把事搞得满城风雨,没个结果他不好收场,就盯上你姐夫,监视居住,不让你姐夫出国,我现在都不敢给他打电话。”
“为什么不能打,检察院有什么了不起的,难道他还能追到南非找你麻烦?”
“检察院追不过来,公安可以。公检法是穿一条裤子的,官官相护,说得就是他们。”
“境外110,警务联络官?”
“嗯,我担心的就是这个。”
“那怎么办?”
“我想去开普敦,听说开普敦唐人街台湾人多,警务联络官不怎么去,那边应该比这儿安全。而且你说得对,我不能这么坐吃山空,出来时你姐夫给了点钱,我想用你姐夫给的钱开个店,做点小生意。”
“开店好啊,我一直想开个店自己做老板,就是没本钱。也不是没有,是赚点钱就要给家寄,开始儿子要上学,毕业了要买房,后来又要娶媳妇,别看赚不少,根本存不下来。”
“没本钱没关系,没本钱一样当老板。本钱我出,赚多少五五分,赔多少全算我的。暂时别回去,我们去开普敦一起干,等把店开起来赚到钱再风风光光回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