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夜城等她,他心里也很清楚,盛浅予一定也在等他,所以哪怕当初分了手,后来他爱上了宋喜,也总想当面儿跟盛浅予说清楚,最起码告诉她,别再等他了,等不到的。
烟灰缸里的烟头不知不觉堆了一些,乔治笙回忆过往,没觉着心痛,更不会心动,就像元宝和常景乐他们评价他,他是一根筋的人,尤其体现在爱情上面,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非得一颗心里只能装一个人。
既然宋喜来了,那他心里势必装不下盛浅予,只是想到任丽娜的那句,没有缘分,多少还是会有些感慨,可能这就是命,造物弄人。
看了眼时间,他已经在楼下待了一个小时,乔治笙起身拎着烟灰缸进了一楼公卫,把烟头处理掉。
宋喜不喜欢他抽太多烟,被她看见,她准要问他为什么偷着下楼抽烟,他不想撒谎,更不想无风起浪,想来还是毁尸灭迹最简单。
宋喜睡得很沉,梦里面隐约被乔治笙压在飘窗上挺动,她以为这是梦,所以放肆由他,可这份感觉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敏锐。
到后来,身体的颤动终于让宋喜缓缓睁开眼,视线还未聚焦,耳边已传来熟悉的低沉喘息,她费力睁开眼,无一例外看到那张模糊的俊美面孔。
天还没有完全放亮,微光,室内一片静谧,乔治笙在她身上的动作不大,堪称轻柔,但却每一下都做到最深,宋喜轻蹙着眉头,唇瓣微张,酥麻化作声音溢出嘴边。
从前宋喜只知道乔治笙失眠,浅眠,天赋异禀,现在她又多知道一项,他不用睡觉的时候,体力也一直维持在巅峰,像是不会累。
都把她弄醒了,还好意思在她耳边哄道:“你闭眼睡觉,我轻一点儿。”
宋喜要是能在这种情况下睡着,别说她不是个女人,她都不是人!
从天蒙蒙亮到完全大亮,直到宋喜定的手机闹钟响起,乔治笙才闷哼着结束。
他说送她去上班,宋喜懒懒的瘫在床上,有种想继续休假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