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乔治笙迈步朝床边走来,旁边的**桶里都是她用来擦眼泪的纸巾,虽然她闭着眼睛,可眼皮还是微微肿着。
站在床边,乔治笙俯身要去碰她,宋喜当即翻身面向床内,不让他碰。
乔治笙的手停在半空,慢半拍收回,坐在床边。
宋喜听到身后传来男人熟悉的低沉声音:“对不起。”
宋喜心中暗道: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错哪儿了?
乔治笙说:“今天人多,我的确想过给盛浅予留点儿面子,我不知道她说过那种话,不然我一定替你出头。”
宋喜又开始心酸,紧闭双目,她生怕在他面前掉下眼泪。
他承认了,其实他还是在意盛浅予的感受。
乔治笙道:“我想体面的分开,不想彼此见面就仇人一样分外眼红,但这个前提是她不能动我的人,如果她跟你作对,那她就是我的敌人。”
乔治笙的性格让他在感情方面注定是吃亏的一个,别说是不愿意谈及前任,他在宋喜面前连朋友都不过多评价,平时宋喜还是很欣赏他的这份爷们儿,可涉及感情,前任,女人又会矛盾嫉妒,所以乔治笙今天必须给她一个说法。
他最后的那句,如果她跟你作对,那她就是我的敌人,终于还是说到宋喜心头上了,其实说女人复杂,很多时候,女人也只是孩子气的想要争个高低。
盛浅予之于乔治笙,就像沈兆易之于宋喜,时间决定他们早遇到,这是没办法改变的事实,而如今唯一能攀比的,就是谁对谁更爱一点。
宋喜没转身,也没睁开眼,黑暗中她唇瓣开启,声音平静的道:“跟她当敌人,你舍得吗?”
乔治笙道:“如果今天是沈兆易要跟我为敌,你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