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胤禛想些什么,齐珞觉得她做到了应该做的,心安理得的在他怀里闭眼熟睡,胤禛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齐珞胳膊上的淤青,他甚至有几分害怕瞧见齐珞膝盖上的红肿,本欲娇宠的人儿,却每每受伤,虽然晓得齐珞并不吃亏,在康熙和太后那得了好处,可胤禛心里还是觉得心疼,现在的局面让他心中对齐珞更是怜爱几分。
春暖花开,雍亲王府又被齐珞修整一新,趁着春光明媚,天气暖和,齐珞带着弘历在院子里玩耍,今年刚刚种下的草坪还没有完全发芽,可土地上已经有着浅浅的绿意,齐珞坐在柳树下的石凳上,看着弘历在院子里跑跑跳跳,暗自想着是不是也弄些现代的户外游戏出来,小孩子常年在屋中,也不妥当。春风吹动柳梢,齐珞眼前一亮,风筝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还可以让弘历自己动手。
愣神中弘历突然飞扑到齐珞怀里,仰着红红的小脸,“额娘,你在想什么?”齐珞拍拍他的小**,蹭蹭他的小脑袋“额娘在想弘历呀。”弘历眼睛弯成月牙,坐在齐珞的腿上,晃着小脑袋,轻声吟道“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额娘,弘历背的可对?”
齐珞奖励轻轻吻了一下弘历的额头,弘历显摆的拍拍小胸脯“额娘,弘历还会背好多的诗词,将来弘历也会做诗,一定不会比他们差。”
想起乾隆皇帝的诗词,齐珞不禁满脸黑线,“弘历,你要记得人有所短,寸有所长,没有十全十美的人,虽说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但要是没有平时的用功,又怎么能顿悟呢?弘历,额娘并不指望你能成为诗词大家,脚踏实地的努力即可,好高骛远,被人追捧容易迷失,徒留笑谈而已。”
弘历眼睛闪过疑惑,但还是用心的将齐珞所言记在心中,齐珞想了一下,继续开口说道“弘历,你生于皇家长于王府,身上自然有着几分的责任,纵观史书,你可记得哪位诗词大家出自王府?唐后主倒是以诗词见长,可他却是亡国之君,每个人所处的位置不同,身上担的责任也就不同,弘历,你可以喜欢诗词,但将来为你阿玛分忧才是最重要的。”
“弘历喜欢阿玛,一定会争气,让阿玛不那么辛苦。”齐珞捏捏弘历仰着的小脸,“你可要记得今日所言,你阿玛真的很辛苦,他...”弘历伸出小拇指,“额娘,咱们拉钩好了,弘历一定会孝敬阿玛,不惹他生气,将来长大了为阿玛分忧,攒银子让小舅舅打仗。”齐珞带着笑意,同弘历拉钩,球球你从现在就开始了?难怪弘历最近总是把好东西藏着,原来是要留着给齐珏做打仗的军费呀,齐珞觉察到弘历的认真,突然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
弘历晃了晃小短腿从齐珞怀里滑到地上,后退几步,“额娘,小舅舅也教了弘历拳法,弘历做给你看。”语毕,弘历一招一式的演练起来,虽然不见什么力度,看着倒也似模似样的军体拳,齐珞觉得这对他的协调能力,身体也有好处,齐珏真是上心。
演练一遍之后,弘历的脸色更是红润,额头上也出现汗水,齐珞拉过他,用帕子亲自擦净,嘴中很是夸奖他一番,弘历使劲的向上挺挺腰杆,感到风势越大,齐珞有些担心弘历着凉,出来将近一个时辰了,“盈嬷嬷,你先带弘历回去,好好的梳洗一下。”
弘历有几分恋恋不舍,却晓得齐珞的规矩,爬上齐珞膝头,在她脸上亲吻了一下,才同盈嬷嬷先回屋。齐珞轻笑用手指轻轻的**弘历亲吻过的地方,他也有可爱之处,教养好了绝对不会如同历史中那样,虽然历史纠错能力很强,但也不能被它所困,人终究是要努力靠自己的。
齐珞起身紧紧身上的衣服,风还真有些大,秦嬷嬷从小丫头手中接过一件紫色薄披风,服侍齐珞穿戴好,系上扣子,“福晋,风有些大,您还是先回屋吧。”
“不,我想去湖边瞧瞧。”齐珞迈步向后花园走去,小湖虽及不上梅园美丽,但看着清澈的湖水,齐珞就能想到当日的情景,只有短短的三日,但是却是极为美好的回忆,等到头发斑白还会记得吧。
一连几日齐珞都生活的悠闲自得,就在她以为弘昼吉娃娃之名引起的风暴逐渐消退的时候,却没想到由于那次带弘昼进宫请安,让这场风暴愈演愈烈。
事情就是那么赶巧,在慈宁宫抱过弘昼的陈贵人,当夜就被康熙翻牌子临幸,而且随后一月也接连侍寝,虽然没有提升名分,但就指宠幸来说,就连进宫许久的妃嫔都及不上,康熙仿佛在她身上找到了某种回忆,精神极佳仿佛年轻了几岁,而后竟然传出陈贵人有身子的消息,更是让康熙觉得他雄风仍在,还未见老,凌柱陪在康熙身侧,看到他的志得意满,雄心勃勃的样子,也不由得暗自感叹,他让女人有身子的能力实在是太强了,对这能力凌柱真是发自内心的佩服,脸上自然流露出敬佩羡慕的神态。
康熙拍着凌柱的肩头,爽朗自豪的开口“用不用朕指点你两下?或者下次选秀,朕给你挑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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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勿拿奴才玩笑,奴才这辈子两子一女知足,皇上是天子,自是龙精虎猛,哪是凡人能及,古往今来,皇上也可青史留名...”康熙忍不住扔下棋子,抬手狠狠的在凌柱脑袋上敲了一下,“给朕住口,说你不学无术,你还真照着话走,这些能连在一起用?”
凌柱捂着脑袋疑惑的眨巴眨巴眼睛,那样子仿佛真不晓得他说错了什么,康熙恨不得一脚踢死他,可又心中不舍,“李德全,赏致远公一套书籍。”凌柱跪在地上,有几分为难的谢恩,“凌柱,朕警告你,这些书籍你都得给朕看完,否则朕...”
凌柱只要一想到那些之乎者也,心就发憷,跪爬两步,抬头面带难色,可怜兮兮的看着康熙“皇上,皇上,您饶了奴才吧,奴才宁愿挨板子,也不愿读书。”
“不准,这次朕是下决心了,朕的致远公还是好好体察朕的良苦用心吧,朕这是为了你好。”康熙心情十分的灿烂,眼里带着笑意,运气轻快不容反驳,凌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起身暗想,将它们供起来也就是了,毕竟康熙赏赐的要慎重,想通此结凌柱感觉轻松不少,“致远公,朕可是要检查的。”凌柱身子一歪,嘟囔“皇上,您政事多,还是...还是算了吧。”
康熙哈哈哈大笑,用手指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感叹“凌柱,朕真是,真是,性情中人,性情中人,但却太重情意,这有利也有弊。”
“皇上,四川巡抚年羹尧的密折。”李德全拿着刚刚送到的折子呈给康熙,凌柱低头站立着,康熙看后,狠狠的将折子拍在棋盘上,几颗棋子掉落在地,看向凌柱的目光带着惋惜,要是他不受伤,那该多好,真有战事,朕靠哪个平叛?
凌柱躬身将地上的棋子捡起来,放在棋盒中,瞧见康熙沉着脸,轻声劝道“皇上,要真有战事的话,庄亲王世子杨康是个好人选。”
“杨康,杨康。”康熙轻声嘟囔,现在身子还硬朗,放他领兵倒也好,而且凌柱的威望仍在,京城还翻不得天。“行了,再陪朕下一局。”凌柱重新落座,陪着康熙下棋。
如果说弘昼带给人的是福气的话,那年氏的儿子福宜就是霉运当头了,也不晓得是真的赶巧,还是那些抱过福宜的人运气不好。那次福宜进宫以后,抓伤了德妃的脸和耳朵,本就是小伤,德妃也并没有太在意,可两日过后,脸上的伤口丝毫不见好转,而且红肿不堪,疼痒难忍,德妃也顾不得许多连忙宣召太医,诊治过后,是伤口发炎化脓,德妃听后头有些发昏,连连确认是否会在脸上留下伤痕,太医有些为难的表示,会尽力而为,多余的不敢保证。
德妃虽然恼恨福宜但并没有多想,其实也怨不得福宜,他虽然抓伤了德妃,可伤口发炎也只是因为她为了遮盖苍白病态,在脸上擦的胭脂水分过厚,导致的感染。可宫中不止德妃一处出事,宜妃那脸上手上也起了红疹子,虽不严重,但瞧着也吓人,一处两处还不会让人产生太多的联想,可后来抱过福宜的贵人们,也起了同宜妃一般的红疹,这就比较耐人寻味了,再对比陈贵人得宠,让福宜的名头响彻京城,扫把星之名暗自流传。
甚至有越演越烈的架势,而且火上浇油的是十四阿哥府上服侍福宜的两个嬷嬷,突然得了急病暴毙而亡,虽然胤祯极力压下,但在有心人的推动下,又怎么能盖得住?年氏抱着福宜母子二人不停的啼哭,胤祯本就心烦,见到这样,怒气冲冲踢翻桌子,头也不会的离开,年氏红肿着眼睛,“福宜,额娘苦命的儿子,额娘可怎么做才好。”
“主子,小阿哥是不是沾了邪气?”嬷嬷在旁轻声建议,年氏迟疑的止住哭声,要是真招人来驱邪,岂不是坐实名头?可要是不做,福宜要真出了事情,那她该指哪个?“明日,我带福宜去庙里上香,为娘娘祈福。”嬷嬷明了的点点头,在庙里总比在府中要好,毕竟福晋还等着瞧笑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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