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兰停下来。冷笑两声,“石民,你还能再不要脸点吧?你也好意思这样说,别以为别人都是**,就你聪明。我看你是现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明秀微不跟你,你才赖上我大姐来,你要真在乎我大姐,你就去直接去找啊,和尚刚强谈啊。我也实话和你说了,就你这点小心思,别以为谁都看不出来,你要真是个男人,哪里会做出带女人私奔的事情来,也就你这种心思不正的人,才做这种事。今天我也给你留点情面,趁着我没有叫你,你现在自己走吧,这里是农场医院,可不是你能来闹的地方。”
张秀兰的话里也透着威胁之意,石民只能恨恨的咬牙看着人走了。
偏那些话也确实说对了,现在家里就靠他一个人,又找不好温度,菜跟本就跟不上来,他又熬不住整晚的烧木头,只能买了煤,可是卖菜那点钱够刚用来买煤的,去了这个钱也挣不上什么钱。
所有的活又全靠他一个人,连做口东西吃的功夫都没有,更不要说晚上出去睹钱了。
忙的连抬头的功夫都没有,石民早就熬不过住了。
这几天是听说刘城住院了,他求了镇里的人,又是花钱请人做工,这才抽空过来,不然哪里有时间,而且再看不到张秀兰,他也不能再等下去了,已经七天了,也不知道暖棚里什么样。
现在碰到张秀兰了,又是这样的结果,石民是彻底的没有了希望,人就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都不知道怎么走出医院的。
张秀兰只觉得出了口恶气,要不是在医院,走廊里又有这么多的人,她会说的更难听一些,石民真该庆幸是在这里拦住了她。
病房里,刘城看到人才回来,忍不住皱眉头,“饭菜都凉了,怎么这么久?连外套也没有穿,你看脸都冻红了。”
哪里是冻红的,明明是气红的。
张秀兰也没瞒着,就把石民在外面等着自己的事说了,“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先前带着人私奔,日子刚有点起色,就见利忘义,现在看没有人了,才想起来回头来找我姐,拿我们不值钱,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一样。”
“这种人以后不用搭理他,他再找你,你让他来找我。”刘城哪里能让媳妇受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