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光？你怎么了？”</p>
叶凌月忙走上前，查看凌光的手。</p>
凌光的手机上，有一张照片。</p>
照片上，是一个男人的侧脸。</p>
“秦川？”</p>
叶凌月看到那张照片时，也吃了一惊。</p>
那个男人，侧脸和秦川几乎一模一样。</p>
“南部基地优秀学员？”</p>
那是一篇新闻，新闻上报道了南部基地的几名优秀学生代表即日将抵达帝都，接受嘉奖。</p>
南部基地和大龙山基地一样，都是培养狩妖新人的摇篮。</p>
“没记错的话，南部基地大半年前遭受了一次自然灾害，训练被迫中断，他们那一期也没有培训完成新的学员，这一批原本是我们的同期，只是因为灾害的缘故，延长了培训时间。”</p>
帝莘也看到了那篇新闻。</p>
“秦川。”</p>
凌光的眼神中，终于有了一丝丝理智。</p>
这是半年来，他第一次正常说话。</p>
“阿光，你恢复了？”</p>
叶凌月很是惊喜，她抱住了凌光。</p>
凌光轻轻抱住了她。</p>
“这半年，为难你了。”</p>
这半年，凌光觉得自己都活的浑浑噩噩的。</p>
他不是不知道，叶凌月每天都在为她担心。</p>
有时候，他浑浑噩噩，不知事。</p>
有时候，他是清醒的，他听得见，看得见，却没有发开口。</p>
他就好像被禁锢在这具肉身里，没法子自主。</p>
他的脑海中，时不时闪过秦川被杀的画面。</p>
他后悔，没有早点看清楚，自己对秦川的心意。</p>
“你小子知道就好。”</p>
帝莘不满道，叶凌月为了凌光，憔悴了不少，有时候，他恨不得将凌光揍一顿，让他好好醒醒。</p>
可有时候，他又想，若是事情发生在他身上，出事的是凌月，他只怕比凌光还不如。</p>
“这个秦川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死了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