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里受了他们的恩惠太多,这世里她是负有使命感的。
华氏看着女儿这么懂事,心里也酸酸的。
三个儿女都是她的亲骨肉,哪一个她都心疼,可明显沈雁陪伴她的时间最长,与她共过的患难也最多。沈菁沈筠的出生是在沈雁一手帮她打理好了处身环境之后,他们俩日后受到的礼遇和感受到的幸福也远远多过曾经的沈雁。
在她纠结和不安的那些日子里,是她的长女义无反顾的成为了她的保伞,替她筹谋,帮她排除患难,这份感情,又岂是沈菁和沈筠能比拟的?
她心里百感交集,看着转头又去逗那兄妹俩的沈雁,双唇翕了翕,又没说什么。
韩家这边。
父子俩回府路上并未曾怎么交谈,因为在沈府发生的事魏国公都已经知道,也就无谓再说什么。
韩稷回到颐风堂,辛乙便笑着迎出来:“想必少主马到成功了。”
韩稷横了他一眼,拉着脸进了门。
辛乙随后进门,沏了杯茶到他面前,望了他一会儿道:“天下文人大多吃软不吃硬,尤其是这些讲究风骨气节的士族子弟,现在你该相信我说的是对的。”
韩稷没好气:“现在说有什么用?”他郁闷地往胡床上一躺,望着帐底道:“我从来不知道世上最难讨好的不是媳妇儿,而是老丈人,他哪里是吃软不吃硬,简直就是软硬不吃啊。要不是敬他是个真君子,我早就带着聘礼上门拿刀架着他按手印了!”
辛乙漫声道:“这种白日梦,谁都会做。你还不如说,直接带着中军营将士去踏平沈府,佛挡杀佛,魔挡诛魔,演一出英雄劫美人的旷世绝恋,我保证那样的话沈二爷绝不会再阻拦你。”
当然不会再阻拦,因为他能活活气死!
一个死人当然不会再兴阻挠之事。
哟,不对,那是他未来的老丈人,他怎么能这么咒他?
韩稷暗地里咬咬舌头,想到全是被辛乙给带进了坑里,愈发没好气,“你是不是想成心气死我?”
“哪能呢。”辛乙慢条斯理地,“我不过是想说,哪怕他就是个伪君子,以他沈家在朝中的地位,也干不出来被迫卖女这种事。有时候霸气杀气对付外敌的确很有用,但是您现在面对的不是朝堂政敌,也不是您的生死仇人,他是您未来夫人的亲爹,该服软还得服软,该老实还得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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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稷瞥着他:“就你能干,也没见你给自己哄出个老丈人来。”
话虽是这么说,却又不得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