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队与哨探队冲向左翼,也等于他所有的战兵都投入了,打到现在,更只能胜,不能败!
……
“杀贼!”
陈仇敖等二十个铁甲兵汹涌冲向山侧,陈仇敖冲去时,还狠狠一扬,手中一杆标枪带着凌厉风声投出,一个流贼刀盾手就连人带盾翻滚在地。
然后他们冲去,各种兵器,长刀,重斧,大棒,砍刀,汹涌直入,夹着血肉横飞。
他们皆身披重甲,不惧刀砍斧劈,他们一冲入,左翼的形式立时得到扭转。
还有曾有遇等人,一手持旁牌,一手持新安手铳,却是保持阵形逼去。
曾有遇自己搞个了战术,两排平列,前后错位,前排手铳发射后,后排接着发射,这样周而复始,就在几步距离,对着流贼不断轰射,让他们死不瞑目滚倒在地。
凌战云与裴珀川平列曾有遇身侧,不比马上作战,此时二人皆是弹不虚发。
“杀!”
陈仇敖不理一把劈来的长刀,以胸前厚实的甲叶挨了这一刀,他长刀狠狠劈在一个流贼的脖子上,就劈得他的头颅带着血雨横飞。
“砰!”曾有遇手铳一声巨响,一个嚎叫扑来,持着大砍刀的流贼就倒飞出去,轰然摔落地上。
“嗖!”一根重箭射出,一个持着大棒的流贼就踉跄摔飞,箭镞从他的颈后透出。
却是杨河虽站着不动,但长刀插在地上,手中强弓,也不时射出凌厉的箭矢。
“嗖!”又一个流贼被他贯穿了身体,箭尖从前**入,从后背透出。
他扫看战场,正面的流贼已经嚎叫着溃逃,再两阵排铳的威力是他们忍受不了的。
他们的溃逃,一样引起右翼流贼的崩溃。
全面胜利就在眼前,杨河脸上露出笑容。
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箭矢呼啸,杨河一转身,电光石火间,一根利箭就射在他的左侧胸口位置,虽撞得他这处隐隐生痛,然箭镞射在厚实的甲片上,却不能透入,冒着火星的滑走。
杨河哑然看去,什么时候这边半人高的杂草上,浮起了六个戴着红缨毡帽的人头。
他们个个神色残忍戾气,为首者,更是一个满脸是血,一手持盾,一手持斧的凶悍流贼。
却是借着杂草的掩护,什么时候偷偷潜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