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容膏乃宫中密制灵药,听闻雪容膏用料复杂,所需药材皆为当世珍稀之物,因此每年能制成药的,也不过八瓶,我房里那瓶,都还是好不容易得皇后赏赐的,没想到陈家一出手,便是三瓶,真不愧是正得圣眷的皇后母族。”
原本萧夫人嘴上虽不说,心里还是有迁怒的,曼只只是去你家赴了趟宴,就差点落马,如今看到世宁伯爵府的诚意,萧夫人心里那点不快也散了几分。
雪容膏虽罕见,可萧夫人也不是眼皮子浅薄之人。她满意的是从那三瓶雪容膏上,窥见的世宁伯爵府对萧曼只的重视程度。
在得知世宁伯爵府十分重视萧曼只后,萧夫人心情自然爽快了不少。
毕竟她原先还担心世宁伯爵府仗着皇后母族,皇上重臣的身份会自视甚高,目中无人。
她萧国公府虽也是世袭勋贵之家,可在朝中势力相比较世宁伯爵府,到底逊色了不少,而且自老太爷上交兵权之后,萧国公府在军中威信已然大大减轻。
而世宁伯爵府却在军中尚有人在,陈家二爷陈觉如今正任守关大将,手握十万大军镇守边关,在军中声望也极为强大。
两厢比较,萧国公府实在难以企及如今正如日中天的世宁伯爵府,也难免萧夫人会有所顾虑。
而在这番顾虑被世宁伯爵府的诚意消除后,萧夫人爱屋及乌,对陈定方愈发满意起来。当即喊了身边的丫鬟,要她去前厅看着点,点心茶水可一样都别落下。
只是到底天色已晚,陈定方如今萧家准丈婿的身份到底不适合久留,萧国公便也不妨碍他回去用饭的时间,喝了一盏茶,谈了一些话后便让陈定方回去了。
萧纵将人送至门口,拍了拍陈定方的肩膀,“我极少看到我爹有那么高兴的时候,平常对我不是横挑鼻子,就是竖瞪眼的。你小子,看来很得我爹欢心嘛。”
“那还不是因为你成日饮酒纵马没个正形,刚才我与国公谈话里,十句有九句是骂你不成器的。”
“感情你小子就不是了,你说说,我哪次饮酒纵马身边没你,爹也是偏心,我饮酒纵马是没个正形,你饮酒纵马他却视而不见。”不过萧纵平日被萧国公训习惯了,也就嘴上牢骚,将陈定方送出门后,便又往宜心院走去。
先前大夫替萧曼只包扎的时候,里外围了圈陈家的女眷,萧纵碍于男女有别,
虽然担心妹妹,却也没太凑近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