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啊,既然这么长就不麻烦你了,我先睡会。”月夜佯装着闭上眼睛。
沈寒看着月夜跳动的眼皮,笑了笑,伸手扯过床上的被子,小心的盖在月夜身上,就这么抱着他,心中无限温馨。
过了半响,月夜突然出声道,“你的故事里没有我,以后——一定要有我。”说完,头往寒的怀里又蹭了蹭。
沈寒一听,竟激动地有些茫然,真的可以吗?
突然又想到凌鸿然当即面容凝重的看着月夜认真的说道,“夜~”
“嗯?”
“不要离凌鸿然太近,他,不是那么简单的。”
“……早知道他不是什么好鸟了,你当我**啊。”
“夜~”
“嗯?”
“这样抱着你的感觉很真实。”
“是呢,我也可以再帮你确定一下。”
“哦~还可以怎么确定。”沈寒暧昧的笑着。
“给我些银子,”角落里的银子耳朵动了动,不过,不是说你。“明儿个你一看见自己钱袋空了,就知道是真的了,”
“……夜啊~~”
“别吵,偶睡着了。”
虽然夏日早已过去,但是蝉鸣煽翅的声音有时候也会如同幻音一样在耳旁想起,那个不安的燥热的季节,随处可见的生物。而就是这样普通的昆虫也有令人难以了解的品种。其中有一种叫做周期蝉,它们会在地下度过生命中绝大多数的时间,靠**树根的汁液为生,随后会以很快的速度经历成长、**及死亡的过程。这种生物有一种令人类吃惊的特性,它们变成成虫的时间,通常会和13或17这样的质数年份同步。当在地下度过13或17年后,这些对时间周期有感应的周期蝉,会在那年春天一起挖掘一条通往地面的通道,此时一英亩的面积里大概会有150万只以上的成蝉。这些周期蝉就是采取以量制胜的方式,面对鸟类这样的掠食天敌,只要鸟类没办法把它们一次全部吃光,剩下的周期蝉就能存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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