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有戏,痕月皇立马立起了耷拉下来的耳朵,小狗似的扭身想望向月夜他们,只是苦于被树压着,只有继续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狗腿地陪笑着,“您说,您说,呵呵。”
月夜冷笑了一下,继而把玩着垂在肩前的青丝,不紧不慢地说道,“别的我不要什么,我只要你——立刻消失。”
痕月皇一愣,随即大笑起来,疑惑道,“不知大侠是什么意思?”
皓杰踱到痕月皇面前,杀气满溢,面上却是无害地笑容,“真的,是不知道吗?”
痕月皇一看被识破,也不再装蒜,一摆手原来葱郁的大树,已经无声的移到一旁,无害地笑着,“呵呵,没得玩了。”
皓杰有些惊愕,没想到这个邋遢的中年大叔竟有此一手,迅速挡在月夜身前,更加警惕地问道,“你是何人!”
痕月皇拍拍身上的尘土,抽空回了一句,“闲人。”
“呵呵,那好闲人,你自己玩着,我们就不打扰了。”月夜不想麻烦,错身准备离去,谁知那人立马就不愿意了。一下子挡在月夜面前,赖皮地哼唧着,“人家可没让你们救,自然刚才说的都不算数。所以,我决定了,这么无聊。跟着你们好了,嘻嘻,我人好吧,这样的高手,一同相随,哇塞,你们赚死了。”
月夜直接忽略掉这位自说自话的爷儿,拉着皓杰继续向前,刚走了两步,就听到后面的事儿精喊道,“恩,这只小白,我就替你们操心着了,不用管我,你们继续。”
月夜一回头,只见银子被大叔递掕着后腿,吊着那里,活像菜市场卖狗肉地看货,不理会银子惊恐的眼神,月夜回了句,“你看着办吧。”继续和皓杰的小甜蜜。
见没人搭理,痕月皇便把银子抱在怀里,老实的跟在他们身后,成了名副其实的保镖,半响有些愤愤,便胡乱开口道,“呐,你们听没听说过一种花啊?”
虽然一路没有理那位事儿事儿的大叔,可还是一直分了些注意力给他,听到他的问话,不知何意,便随口问道,“什么花?”
“哈哈,”一见终于有人理他了,便有了讲话的劲头,“听说花叶从不同开。”
月夜一愣,仿佛有什么在脑前晃了一下,想抓时,却又逃跑的没有一丝痕迹。
见到月夜的反常,皓杰接着问道,“什么花名?”
痕月皇笑了,笑得很空洞,“彼岸花。”
月夜回忆般痴痴地说道,“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痕月皇不着痕迹地点了一下头。
月夜缅怀地笑了,
“有这样一段话:
梵语波罗蜜
此云到彼岸
解义离生灭
著境生灭起
如水有波浪
即名为此岸
离境无生灭
如水常流通
即名为彼岸
有生有死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