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天曜回房时,风荷已经沐浴好换了浅紫色的薄纱睡衣,卸了钗环坐在床头看书。
杭天曜吃得不少,身上酒味颇浓,香而醇,闻了使人绵绵软发晕。他笑着一把扑到了床上,双手环住风荷的腰,嘟囔道:“娘子这回还不睡,可是等我?”
风荷闻不惯酒味,偏了头躲着,推他道:“先去梳洗了再来,我让她们给你备着热水呢,这个时候去水温最好,不冷不烫。”
杭天曜知她的癖性,也不与她厮缠,摇摇晃晃去了净房,传来哗哗的水声。
天气微热,杭天曜不耐烦穿什么寝衣,搭了条绸布遮住了重要地方,进来了。风荷抬头看到他这番形容,脸上热辣辣的红了,赶忙低头,口中啐道:“还不穿了衣裳再过来,像什么话。”
“这有什么,房子里只有娘子与我两人,难道还有外人看了去不成,若说娘子的话,连我的人都是娘子的,看几眼又有何妨。”他望着烛光下娇媚晕红的粉颊,很想上去咬一口,不管不顾走近前来,夺了风荷手中的书,直接跳上了床。
风荷纤腰被他紧紧搂住,愈加燥热,气息有些不稳起来,忙敛声道:“爷,我口渴,想喝水。”
杭天曜与她挨着坐着,环着她的腰,还没来得及有其余动作,就听到了她这句话,忍不住失笑出声:“娘子莫非饥渴了?”
“你,你胡说,我才没有,我是渴了但我不饿。你要不要去给我倒茶,你不去我自己去。”风荷想不到杭天曜会说出这么露骨的话来,又羞又恼,脸已经红得似苹果,沁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