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天曜怎么舍得她焦急,上前揽了她在怀,用衣袖挡住她的脸,轻言慢语:“要是有人问起来,你就全推到我身上,反正你是被迫的。”
把风荷气得拼命用粉拳捶着他,咬牙道:“你还说,你是嫌她们没看见啊,谁敢问我跟谁急。”她话音未落,就听见人群里有人发出压抑的闷笑,可是她们一个个把头低得能埋到地下去,根本看不到脸。
风荷感到她们一个个此刻都在笑话她,脸烫得烧起来,冲着远处跑来的一个丫鬟喝道:“跑什么跑。”
那丫鬟愣得下巴都要掉了,四少夫人发脾气?可是,怎么看她的脸色都不像是生气呢,好似羞恼更多些。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半晌道:“前面有消息说恭亲王府的七公子从马上摔下来,摔断了腿,太妃娘娘让少爷与三少爷一起去看看呢。”
恭亲王府?七公子?
这几个字终于把风荷的理智唤了回来,她忍不住捂了嘴,紧张地朝杭天曜看,然后得到杭天曜诡异的笑。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人看着,摆手挥退了丫鬟,挨近杭天曜问道:“你别告诉我是你干的吧,都弄干净了?”
“那还用说,那本就是匹性烈的马,他自己不信,非要上去,别说被摔断了腿这点小事,只怕没那么容易呢。”他的笑冷酷而悠闲。
“难道还会有什么事?”风荷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肝。
杭天曜咬着她耳垂恨恨道:“他敢打你的主意,我自然要他一辈子都打不成那样的主意。”
风荷起初没有听明白,仔细一想,惊得揪紧了他的衣袖,喃喃道:“你的意思,是,是他不能娶妻生子了?”
杭天曜哈哈大笑起来,搂着她道:“他早娶了妻子,妾室也不少,不过生子就麻烦了,往后啊,啧啧,只能看着不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