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佳亿看了她一眼，才继续说道，“飞象给条件比萌果更好，没有理由不选择飞象。”
姜宁：“可是我记得我第一次跟你说的时候，你说飞象这种大公司不会考虑我这种咖位的明星代言呀。”
姜宁还记得她参加完活动，回去跟谭佳亿说这个事情的时候，谭佳亿毫不留情地打击她。
谭佳亿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阿宁，娱乐圈就是这样，有时候一部戏，一个综艺节目，甚至是一个热搜话题，给明星带来的资源就是不一样的。此一时彼一时在娱乐圈尤其适用。”
姜宁认可这种说法，但是……太巧了，尤其是那天宋彦博还来找过她。
“佳亿姐，真的是你说的那样？”
谭佳亿斜斜地晲了她一眼，“不然呢？”
姜宁脱口而出，“不是因为飞象给的钱多？”
谭佳亿差点内伤，“你这不是废话么，当然是飞象给的钱多，钱不多，资源不多，我选他家干嘛？我又不是慈善家！”
姜宁抑郁，果然是因为这样，她就知道，佳亿姐一定会将她的名字和梦想发挥到极致，向“钱”看齐，不过飞象还真是有钱！
有钱真好！
谭佳亿看她没说话，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电影和电视剧本我只能找适合你的，钱不在第一考虑范围内，而广告和代言，我尽量去考虑钱！这次飞象给的条件很不错，加上《楼兰传奇》的片酬，又是一笔比较大的进账，预计你那钱也就只剩这个数了！”
谭佳亿伸出手掌，比了五个手指。
“可是……”姜宁面露难色，“佳亿姐，我最不想那些钱跟宋彦博扯上关系。”
因为之前跟宋彦博见面的时候，谭佳亿已经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此时姜宁说出这样的话，她也不觉得奇怪。
谭佳亿：“这件事上，到了钱的层面就公私分开说，你之前想当飞象代言也好，宋彦博来找我聊代言的事情也好，我都认为你们两个都是带了一些私心的，但是谈到了钱，那就是星云和飞象两家公司之间的博弈关系，宋彦博虽然是飞象的领导，但是明星合作的事情是公司层面的决策，代言费也不是他宋彦博出，所以你没必要钻牛角尖。”
姜宁想了想，谭佳亿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而且现在的自己，确实还需要钱。
“行吧，那这件事儿佳亿姐你做主吧。”
谭佳亿很满意她的反应，“合同的核心条款已经定了，一些细节让法务那边抠一下，这些事情你都不用担心，你现在安心拍戏就好，怎么样，跟于导他们合作如何？”
说起戏来，姜宁有些兴奋，“这段时间我觉得自己学得特别多。”
谭佳亿满意地点头，这部戏，果然没有选错。
***
《楼兰传奇》后面的进度也很顺利，最后比计划杀青的日子还提前了几天。
杀青当天，于导很兴奋，直接回宁城包了一间大饭店，邀请大家去吃饭。
人紧绷的那根弦一断，就容易放松过度。
就像此时的姜宁，平时不怎么喝酒的她，今天也破例多喝了两杯。
两杯酒下肚的结果就是，姜宁站在男厕所门口就要一头扎进去，如果不是左小满拦着，估计这会儿男厕所就要惊叫连连了。
左小满急地一头汗，怪不得佳亿姐不许姜宁喝酒，酒量这么小，还敢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