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碎？”</p>
却周殷却对此哈哈大笑：</p>
“但上柱国，你想错了一件事，大家都只是瓦。”</p>
“只有你这项氏贵胄，才是玉啊！”</p>
……</p>
配角死于话多。</p>
周殷死了，是项籍亲自斩下了他的头颅，他的血流进了睢水里，脑袋用现砍的竹竿高高悬起，插在睢水岸边，作为对心存侥幸者的告诫，每个渡河的楚卒，都会看上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往前走。</p>
一场叛乱似乎平息了，但周殷的话在项籍耳边回荡，如战鼓一般刺耳和残酷：</p>
“人皆贪生恶死，十多年前，楚人已经瓦全过一次，只要能活下来，还介意，再来一回么？”</p>
“既如此，要碎，便由吾等，将上柱国先击碎了罢！”</p>
“这便是，我伙同有同样想法的将士，欲刺杀上柱国的原因！“</p>
“承认吧，项羽，这场仗，楚人已输了！”</p>
回过头，项籍看向因只能喝粥而饥肠辘辘的楚卒，不敢直视他目光的将尉，楚军的士气，似乎更加低落了。</p>
“我还没输。”</p>
项籍只能心中重复这句话，露出笑，对所有人鼓劲道：</p>
“秦军举兵，十面包围楚国，可实际上，黑贼已犯了兵家大忌，他兵分十路，看似人众，实是敌分而我专！”</p>
“决战的时刻，到了！”</p>
在渡过睢水后，召集英布、龙且、虞子期等将尉军议时，项籍掷地有声地说宣布了楚军的战术：</p>
“管他几路来，我只一路去，定要将这十面之敌，各个击破！”</p>
……</p>
PS：今天只有一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