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荧干笑,“雪大人不让通报。本想进去同小姐您说的。只是那会儿已经是午膳……”</p>
一想起昨天的午膳,倾月整张脸红透,微微别开了脸。干笑道:“我知道了,拿到那名册了吗?”</p>
“可能相爷已经拿回去了。奴婢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只是好生奇怪,奴婢在这里半日都没有见过任何人来过问。似乎……”她说着摇了摇头,“不会,奴婢就是这么大摇大摆地进来的。他们可能觉得没什么便没有派人来跟着。”</p>
“你可是告诉了我爹你来拿什么?”</p>
“雪大人说即使奴婢不说,冷相也清楚。何况冷相可能根本就没有心力理会。”</p>
倾月盯着玉寒手上的红绸,那一抹血色,原以为是血。壮着胆子一看,发现都是些油漆。这样朱色的漆,素日里也不常见。只是那一日后院的门要修缮,她见着购置了许多的油漆。用剩下的,在库房里搁着。</p>
这红绸上的字迹不是她所熟悉之人的字迹。未尝见过。这红绸看来可是好料子,这油漆又不是一般人能碰到得。“也就是说自紫荧之后,这院子里还有别的人来过。”</p>
“来便来了,做什么药放一条这么显眼的红布?还写着字?”</p>
“这便只有那个人知道。”他说着举起了手中的红绸,“怎么办?”</p>
“放回原处吧。指不定是什么人做的记号或不小心落下了。还是……”倾月转身踩上了树枝,没两下就蹭上了树。看着树干上的脚印,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p>
“倾月,我想起来了。这样的带子不是系在短衣上的?”</p>
“短衣?”倾月心下一想,不由得心里一震。这短衣,一般来说都是府中的家丁方便干活所穿。此外武将素来大大咧咧也喜穿。这样的红绸想来也会是后者。大哥和二哥刚回,这府上便有两人整日可能穿着短衣。只是这几次见面,见两人规规矩矩地穿着长袍便也未曾想到其他。</p>
“紫荧去账房查查近段日子有谁用过这样的红绸。”</p>
“是,小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