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尔喃喃地说:“难以置信……”</p>
路易:“我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从来没有学过法阵学!”</p>
古德先生:“醒醒了二位,圣殿都快塌了,现在不是做见习生的时候!”</p>
流动的气旋扭曲成现代人已经无法解读的法阵,突然化成了一张大网,铺天盖地地向那绿眼睛的男人笼罩过去。</p>
卡洛斯蓦地转过身来,长长的风衣下摆凌厉地划过空气,男人冷笑一声:“要是我想走,就凭你,拦得住吗?”</p>
一把重剑突然打碎了走廊的窗,拖着一地的碎玻璃碴子,笔直地飞到了卡洛斯手里。它陈旧而古朴,连剑鞘也锈迹斑斑,好像摸一把都会掉渣似的。卡洛斯却毫不费力地把剑从早八百年就黏在了一起的剑鞘里拔了出来。</p>
那剑锋没有一点光芒,却锋利地仿佛连呼出的空气都会被挥断一样,凝结着让人退避的杀意,卡洛斯行云流水一样地双手握住重剑,精确地劈开了空气中杂乱的法阵。</p>
从一端到另一端,一丝不偏,干脆利落。</p>
伽尔扶额:“他终于实现了他打碎玻璃的夙愿。”</p>
“这不是重点……”路易呆滞地说。</p>
“重点是,”古德先生指着卡洛斯手里的剑,“那不是执剑祭司的标志么?它这个时候不应该待在你的办公室里么,路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