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自己，“你问我还想问出什么？你欢姐我，不巧就是那个喜欢陈让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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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晚上一中放假，敏学一帮人也没去上晚自习，在齐欢监督下，特意走流程跟各自老师说了，批不批准另说，假倒是都请了。</p>
请左俊昊吃饭，答谢他收拾林江路时二话不说出力。原本也想叫纪茉去，她爸妈晚上不加班，她得早回家。</p>
好几天没见，在一中校旁小卖部和左俊昊他们碰面，她刚好出来，齐欢把她抱了个满怀。</p>
左俊昊瞧了半天，搭话：“这就是……？”</p>
齐欢点了下头。</p>
他笑笑，考虑到女孩子的心情，没往下说。</p>
“这是左俊昊。我跟你讲过的。”齐欢给纪茉介绍。</p>
纪茉抿唇冲左俊昊笑了下。只是一眼，没多看他，也没多看他们任何人。</p>
“多亏他了，你以后在学校遇到什么麻烦就找他。”</p>
齐欢回头看左俊昊，挑眉：“昊哥看成吗？”</p>
“你都发话了，那必须成啊。”左俊昊笑得没心没肺。</p>
“没开玩笑啊，你说的我可记住了。”</p>
“行行行……”</p>
齐欢和他说话，边讲边随意握起纪茉的手。</p>
纪茉习惯性低头，头发乖巧遮住脸。</p>
视线落在和齐欢牵着的手上。</p>
眼里褪去面对左俊昊等人时潜藏的冷淡，有了点真切的温度。</p>
“茉茉……”</p>
“茉茉？！”</p>
“啊。”纪茉抬头。</p>
“喊你好几声，想什么呢？”</p>
纪茉摇头，小声说：“没什么。”</p>
“那我们走了，你早点回家……”齐欢顿了下，“不然还是我送你？”</p>
纪茉说不用了，浅浅笑，“你去玩吧，我没事。”</p>
齐欢一帮人走了，有认识的同学凑过来。</p>
“纪茉，你认识他们那些人啊？”</p>
“你说的是……”</p>
“陈让！左俊昊和陈让啊！我看他们跟你说话，你认识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啊？”说话的女生翘首，满眼都是他们的背影。</p>
纪茉摇头：“不认识。”</p>
“不是吧，那左俊昊跟你讲话。”几个女生明显不信。</p>
纪茉低头。</p>
几个女生自顾自议论。</p>
“好几个长得都好帅啊！哎哎刚刚有个人看我了……”</p>
“真的假的？哈哈你少自恋了！”</p>
“谁自恋……”</p>
说着，她们想起纪茉：“你不认识左俊昊他们，那就是认识站在你面前那个齐欢？”</p>
纪茉还没开口。</p>
旁边一个说：“那个就是隔壁敏学的齐欢？她啊，听说人不怎么样，前几天不是还打架么，整天跟男的混在一起。而且她……”</p>
“才不是——”</p>
一声打断，几个人一顿。</p>
侧头，纪茉正看着她们。眼里黑白分明，让人莫名有点怔。</p>
默了默，她垂头。突然暴起的气势一霎缓下去，似乎只是错觉。</p>
“齐欢人很好……”</p>
几个女生回神，暗暗呿了声，“说就说，大声什么。”</p>
纪茉不再言语。</p>
敛眸走出小卖部，动了动五指。</p>
手指和掌心，还残留着齐欢握过的温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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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学校的人待在同一个饭店包间里，还是曾经起过冲突的两群人，换做刚开学的时候，谁都不会信有这一天。</p>
一起收拾过林江路，勉强算有那么一点友谊，齐欢调侃两句，气氛不多时就活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