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菜前，一包间人找事消遣。</p>
玩电子游戏的玩，说话扯皮的说，齐欢和左俊昊几个凑在茶几边打牌。五十K，分两边，左俊昊和季冰一家，她和陈让一家。庄慕跟严书龙在她背后看。</p>
“不要。”</p>
“嘚。”</p>
“这**什么鬼……”</p>
全是左俊昊的废话。季冰忍不住：“打能不能好好打，你吵得我牌都不会出了。”</p>
“牌臭技术烂怪我？”</p>
“滚！”</p>
齐欢笑看他俩斗嘴，“要不要？不要我出了。”</p>
他俩没有能出的牌。</p>
齐欢把手里剩的几张扔出去。</p>
加二十分。</p>
还剩陈让。左俊昊和季冰打起了精神对付，奈何还是不敌。陈让满脸平静，三圈，牌全出了干净。</p>
输赢毫无争论。</p>
左俊昊看齐欢，“挺厉害啊。”打牌赢不了陈让，他们早就习惯了，没想到齐欢个女孩家家也玩得这么6。</p>
严书龙说：“我们欢姐玩这些一向厉害，只要费脑子的她都在行。”</p>
“真的假的？”左俊昊笑，手里洗牌。</p>
又来了三局，全是齐欢和陈让赢。严书龙看了一会儿去另一边跟敏学的人说话。</p>
陈让一直没出声，齐欢玩游戏的时候也莫名沉稳，总共没说几个字。倒是左俊昊和季冰，打着打着差点吵起来。</p>
新一局，齐欢渴了，伸手拿茶几上的果饮易拉罐。</p>
没能碰到，落了空。</p>
她抬头。</p>
“这酒精含量高。”庄慕换了个别的喝的给她，说，“喝这个。”</p>
齐欢点头，接过他打开拉环的饮料。</p>
她没看刚刚要拿的是什么东西，既然庄慕这样说了，那肯定就是她不能喝的。</p>
玩完一把，严书龙那边喊他们：“庄慕，欢姐，来来来——”</p>
齐欢回头看一眼，放下牌对左俊昊几个笑笑，“你们先玩。”</p>
她跟庄慕走到敏学几人旁边，“怎么了？”</p>
“这不知道谁发的帖子，选高二级花。”</p>
“我们学校？”</p>
“是啊。欢姐你看这，看这！”</p>
庄慕先皱眉：“谁把她照片放上去的？欠揍呢吧。”</p>
齐欢也看到了自己，眉头一挑。</p>
“没事儿，谁敢说不好听的，都说欢姐好看呢。”严书龙乐滋滋，“欢姐你下回守校门的时候别那么严，贴里都说你要是不那么严，票肯定给你投。”</p>
“就她？”庄慕抬手，拍在齐欢头上。</p>
齐欢护住头发，瞪庄慕，又跟严书龙说：“喊我来就看这个，无不无聊？”说完没理他们，往洗手间走。</p>
“欢姐你等着，我这就注册十个八个小号给你投票！”</p>
“说定了，去楼梯口堵，谁不投你我们削谁……”</p>
几个人插科打诨，难得拿她调侃，笑个不停。</p>
……</p>
“哎，你看那边。”左俊昊冲敏学的人挑了挑下巴，“之前没听说啊。”</p>
“听说什么？”</p>
“庄慕跟齐欢。”</p>
季冰听不明白：“说人话。”</p>
左俊昊勾唇，瞧着那边说话的人，“那庄慕就算不喜欢齐欢，多少也有点意思。”</p>
“你怎么知道？”</p>
“这还用问。就他刚刚那些，不让喝酒，给齐欢拿饮料，还有打头……你不是男的？男人什么样，看一看想想自己不就懂了？”</p>
季冰琢磨他说的话。</p>
左俊昊看向另一侧：“陈让，你怎么觉得？”</p>
陈让把最后的牌扔出去，打完。</p>
“没怎么觉得。”</p>
他眼睑半敛。语气疏淡中，声线稍稍有一点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