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刚刚听到世间最荒谬的话语。</p>
……</p>
……</p>
从始至终，徐有容都没有说过到底要求商行舟做什么。商行舟也没有问过。但无论是他们，还是天书陵外那些旁听这场谈话的人们都知道，徐有容要求他退出、归隐、或者说告老。</p>
就在刚才，商行舟说自己可以随时反悔，徐有容说她要的更多……</p>
比退出、归隐、告老这种事实上的认输、投降还要多，那会是什么要求？</p>
想来应该不会死，因为商行舟的执念便是要亲眼看着人族大军攻入雪老城里，而且这个要求太过荒唐。</p>
可难道是自废修为？这个要求同样荒唐至极……谁会答应呢？</p>
如此荒唐可笑的要求，徐有容怎么就能说出口？</p>
天书陵的寂静，在一下刻被惊呼声与议论声打破。</p>
所有人都觉得徐有容是个疯子。</p>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惊呼声与议论声渐渐停止。</p>
人们眼里的震惊情绪变得更加强烈，满是不可思议。</p>
南溪斋少女们能够看到，商行舟唇角那抹淡淡的笑容已经敛去。</p>
陵外的人们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但这种安静是那般诡异。</p>
难道商行舟真的在思考徐有容的这个要求？</p>
相王的脸色忽然变得极其难看。</p>
荒谬的事情，只能发生在发非常人的身上。</p>
而商行舟就是一个非常人。</p>
徐有容敢于提出这个要求，那就是因为她看准了，如果她是个疯子，商行舟比她还要疯！</p>
“都是疯子。”</p>
木柘家的老太君与吴家家主对视一眼，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惊骇。</p>
“都是疯子。”</p>
中山王看着天书陵里喃喃说道，眼里的神情变得有些兴奋。</p>